大约在四天前,收到开会通知,赫然写着6月27日,意识到生日降至。顺口给孩子他妈说了句,原来我就要过生日了啊。答曰,我又忘了,还好你提醒了。其实,我对于自己和别人的生日是同样的不在意,且对于我而言,每天都是一样的工作日。显然,今天也不例外。
上午与院长副院长讨论了下研究生课程,尤其是作物学一级学科贯通课程《作物生物学》建设事宜,期间顺利把课程负责工作推给了另一位老师。这个课程让我一度非常担忧。首先这个课程的知识体系设计的非常宏大,真要上好,需要付出巨大的精力去重新学习从分子遗传到生态的庞大知识体系。其次,我自己还有一门新开的本科课程《植物生理生化》和一门研究生课程《作物生理生态研究法》半年内开设两门新课就已经是超负荷工作了,再来一门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的课程,无疑会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好在团队领导对此非常敏感,出面给我摆平了。虽然课程负责任务是推送出去了,所在二级学科还是由我负责组建教学团队。本着速战速决的思想,会后奔赴我心目中目标人选办公室,拉拉家常的同时,顺利把任务分下去了。这样一上午也就没有了。。。
回家吃完午饭,陪孩子休息片刻。一点准时出门,打算去办公室回复两个邮件。刚下楼,朋友打来电话,原来他又给我找了一家做防盗窗的店,让我去看看材质。这是我最近遇到的一个棘手问题,事实上我已经连续找了四家店都没有把事情搞定,人家来量了下之后要么报价奇高;要么难度太大,不愿意做。于是,打乱计划,开车出校门去店里聊了下,似乎有戏。回来的路上给家人打了电话,告知会有人再次登门量窗。等回到办公室已经是接近两点。
煮了杯咖啡,还没来得及倒,约我聊天的学生已到本办公室。这位学生,是学院另一团队的一名博士生,也是当年学科部的干部,虽然我们在本科时候并没有交集(他入学当年我毕业)。聊的话题是他目前的科研窘境和对未来路途的一些疑惑。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很热爱科研,也很热爱他所从事的蛋白质结构方面的工作。可惜,牵涉到合作课题等等,自己所做的工作推进一直不顺利。然而,也不得不说,他是我接触的少数对未来有比较清晰规划的博士生。当然,我们聊的话题,我觉得我应该会在将来找个时间把他写出来。聊完,电脑屏幕显示15:43,意味着我下一场活动就要开始了。
叫上同去的同事,拿起本子出发前往另一栋楼的会议室。到场时,院长、人事处领导及学院众多年轻老师已经在场。活动是学院两位老师发起的科研梦工厂的第三期,由日本籍科学家Ken讲述他的科研梦想。Ken从微生物与作物互作的角度,阐述他“Big Yield, high quality; No Fertilizer, No Pest, No Water, No Disease”梦想。然后具体介绍了他和其他老师正在计划开展的微生物与作物互作组学方面的工作设想。介绍完之后是激烈的自由讨论时间,喝着啤酒啃着零食,不知不觉到了18点。家人发来信息询问是否回家吃饭。
回家后,孩子他妈买的蛋糕和母亲做的晚饭已经在桌上等候多时。一把拉起依然熟睡在沙发的女儿。被叫醒的她习惯性地哭闹不止,直到她妈开始准备生日蛋糕,才瞬间清醒嬉笑。象征性吃了口蛋糕,便瘫坐沙发休息。这时,孩子他妈要过来拍照发朋友圈,母亲还回房间刻意打扮了下。随后被摆拍多时,在孩子们不配合的情况下终于结束。
呆坐一会,猛然想起我还需要写一个推荐信的事情。这是一位我当年在西班牙的同窗,他今年刚博士毕业,正在申请法国科学院的博士后位置,申请去的Hervé Cochard组是植物水分生理领域非常牛的组,我本人与该组的某些人还是有不少学术交流的,可能也还是有哪点作用吧。奈何,打开电脑竟然发现啤酒的作用还是不错的,不适合干需要动脑子的活。。。
附一个孩子他妈朋友圈截图